第(2/3)页 张牢头摇了摇头,道:“那就没办法了,咱们想图个安稳混饭吃,只得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啦!” 他一厢说着,一厢已带了一众狱卒大摇大摆走了进去,丝毫不露破绽。 一时到了一间休息房中,地上堆了好些木枷,墙壁上亦挂着许多铁链,隐见有斑驳污渍,淡淡的血腥味和潮湿的霉臭味直熏鼻孔,让我阵阵恶心。 几名狱卒正或躺或坐在几张榻上,见人来了,都跳了起来,道:“你们可来了!却来得晚了,该罚,该罚!” 张牢头哈哈一笑,掷出一锭银子,道:“今儿可巧了,我和众位兄弟赌了一把,进帐不少呢!这锭银子,就算是我给大家的彩头啦!刚从彩云坊过来,那里的姑娘还有不少闲着呢,你们不去喝几口花酒!” 那几名狱卒立刻鼓噪起来,叫道:“快走,快走,这回可要玩个够,不玩白不玩呢!” 几人一哄出了门,只最后走的那位一瞥眼看到我,“咦”了一声,道:“这位小哥有点面生哦。” 张牢头笑道:“就你会管闲事!小赵家里有事,和这才来的弟兄换的班,使不得么?” 那狱卒连连道:“使得,使得!” 外面又有人在催快走,那狱卒答应着,飞快跑了出去。 我松了口气,低低问那张牢头道:“现在我可以去见纥干承基了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