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男人种种自相矛盾堪称莫名的行径,不曾停歇的找寻一个所谓的梦里人,这些放到旁人身上确实只能用有病来形容,但若换做是陪伴了他两世的那个人,一切就不言自明了。 姬锦呈临死前曾言:“都说一生一世已是人间幸事,可孤偏要生生世世,下辈子,换孤来等你。” 他果然没有失信,早了几十年来到这里,独自度过春秋寒暑,等待茫茫人海中的邂逅相遇。 晏夕澜想通透时,内心只剩下难言的悸动,他包容了男人的不冷不热,几次三番的拒绝,而现在,则让他感到急迫。从始至终,男人对他来说都像是一个意外,既屡有惊人之举,又令他心生动摇。晏夕澜亦非常人,并未在这点上纠结太久,躲不过弃不掉,那么就索性摆平他。 而对付眼前这种闷骚老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睡了他。 少年一语宛若石破天惊,男人怔住,仿佛有什么在脑海内一闪即逝。那于他似乎是至关重要的,却失之交臂,徒留焦虑之情。 就在这时,身下人双手捧住他的面颊,柔声道:“殊不知,您在等他,他也在找您呀。” 男人的声线暗藏着颤抖,暗哑的不像话:“你……” 晏夕澜笑睨着他,常年弯着的桃花眼内似蕴着春风十里的万千情愫,又似在发出某种隐秘的邀请。如同窗外朦胧的月色,此刻正合着渺渺而来的丝竹乐声,在这凉如水的夜晚,将湖光风景笼罩的暧昧难明。 “您只喜欢过我一个,不是吗?” 声调缠绵,窃窃如情人絮语。臆想太过美妙,男人再也忍不住,紧紧搂住了少年。 他细细密密地亲吻着他的眉眼双颊,嘴唇缓缓下移,最后吻住了晏夕澜的双唇。就像记忆的闸门经由触碰而被突然开启,男人仿佛天生就明晰该如何取悦身下人,每一次的亲吻爱抚都教人欢愉又难耐。 衣衫在两人的动作间被逐一剥除,月影斜照,洒落在窗边的软塌上,少年雪白的胸膛被镀上了层朦胧的银辉,两朵红梅在微凉的空气里,徐徐挺|立绽放。 他夹紧男人的腰,双臂如同两条白皙的水蛇,勾缠住身上人的脊背,暧昧地抚摸着他背心的疤痕,附在耳畔轻声哄诱:“快,用您的身体征服我。” 男人一窒,犹如发|情期的雄兽,喘着粗气将自己的雌兽死死箍在身下,为所欲为。他抱着他,送他上天堂,拉过他的手,将肖想已久的如玉长指含入口中,沿着指尖一点一点舔吻至根部。 十指连心,自是敏感,晏夕澜忍不住低哼出声,哑着嗓子说:别舔了,难受。他被顶的语不成调,断断续续犹若呜咽,偶尔又低回婉转,动听得很。 “难受?”男人低笑一声,动作更是肆无忌惮。“咬得这么紧,明明舒服得很。” 少年人的身体非常柔软,腰肢更是细瘦软韧的不像话,男人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着,着迷地欣赏着身下的无限风情。 此刻的晏夕澜浑身都泛着情动的粉,嘴唇被他亲的又红又肿,眼角蕴着水光,整个人就像是陷在欲|潮里般,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男人觉得这样的他好看极了,便更是情难自抑。 他俯下身,沙哑低沉地说:“乖,叫我的名字,叫我启桓。” 他急迫的索取,晏夕澜的回应不但没能让他平缓下来,反倒使之表现得更为迫切激烈,似是唯有通过这样不断地索求与回应,才能舒缓他的神经,慢慢消弭这几十年来的缺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