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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什么都没说啊！我是无辜的啊！

    “乖。”沈言给懵逼的小系统顺毛，微笑起来：“你好好告诉我不就成了，还得问半天才肯说。”

    尼玛。

    谁知道你套路这么深！

    单纯的小系统完全不知道，昔日被坑得沈言早就往黑化坑爹的道路一去不复返了。

    “不要跟我说话，我要哭晕在厕所了。”

    “男厕所还是女厕所？”沈言好奇。

    “当然是……你不要欺负我没性别！”系统大怒。

    沈言仿佛能看到系统哭泣的小脸，连忙顺毛：“乖啊，别哭别哭！”

    “嘤嘤嘤，都欺负我……”

    沈言忍不住指责系统的玻璃心：“你这话说的，当初谁坑我坑得那么顺溜。”

    结果系统的哭声更大了。

    而且还没办法屏蔽。

    沈言：“……”

    好想打人。

    直到过了半晌，沈言突然想起来系统的模式可以切换，连忙选了[正常]并且保存后，系统才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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