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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被人坑了之后的无奈和不爽。

    伊利亚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不留痕迹的点了点头，眼神都没有多少变化，看起来他早就想到了这点。

    所以说智多近妖的家伙都很烦，你辛辛苦苦设了大半年的局人家随随便便就能看出来，一点点信息，一点点破绽人家就能把前因后果未来咋样都给你弄得清清楚楚，而且写的话还要费脑子，真麻烦。

    只有爱瑟，他完全是一脸懵逼的样子，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猎区为什么要道歉。

    看着他一脸懵了个逼的样子，猎区洛翼还有伊利亚三人（虽然似乎大概好像可能绝对没有一个是‘人’）对视一点，同时点头，这孩子果然还是继续蒙在鼓里算了。

    ……

    这是一片被无穷无尽的灰黑色包围的东西，所有的一些在这里都会失去一些东西，那是构成他们存在的最基础东西。

    这些失去的东西都是随机的。

    简单举例来说，一把剑到了这里，可能会失去锋利，也有可能失去结构，也有可能失去剑刃。

    在这里，任何的一切都会被强制的剥夺什么东西。那也不是剥夺，更像是纯粹的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嗯，大概你可以理解为鸡蛋失去了蛋壳是因为从一开始就没有蛋壳一样。

    ‘污染’。这些灰黑色的名字，实际上，污染理论上是无法被观测的，也不可能拥有颜色，但是为了写起来方便，是说因为观测这一切的观测者认为这玩意应该就是灰黑色的，所以‘污染’就成为了灰黑色。

    ‘污染’究竟是什么，或许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就没有答案，但是实际上污染代表的是混乱，和非秩序。

    虚空代表了一切，她是秩序，也不是秩序。

    世界和虚空原生物代表了虚空的秩序还有亚秩序。‘污染’便是非秩序。

    秩序的反义词并不是混乱，因为混乱本身就是一种秩序，任何可以被用言语表述可以被记忆可以被规划可以被确定的都是秩序。

    “污染”，无法被确定，无法被表述，甚至无法被记忆。

    这是一种仿佛瘟疫的东西，她能够顺着任何得一切将所有的一切都湮灭，都吞噬。

    记忆，影像，传闻，语言，故事，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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