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脸”人背面的秘密-《诡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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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有个性的象牙!显然是猛犸象的特征么?
我还是没能回到美好的21世纪啊,我的心情黯淡下来,实在无法想象,自己该如何面对此次“穿越”后的人生。
那该死的铜镜,还在附近么?能不能再给我换个地方。
利用高空优势,以及突然变得好得不得了的视力,我开始左顾右盼。虽然可能只剩下一个头了,好歹还能自由活动,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很快,我捕捉到了来自森林某处的一道地面反光,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印象深刻。
目标有了,但我还没搞清楚自己与大鸟的“关系”,不知道该如何沟通。无奈之下,只好赌一把了。我将自己的全部心思,都集中在对刚刚那一道反光的回放中,以强化感应。
此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十分辛苦。因为我先得逼自己去找到并锁定那个位置,尽可能地精确,还必须忽略眼前的所有干扰,不断重复那模糊而短暂的记忆片段。
就在我崩溃得打算放弃时,大鸟终于做出了反应,调整“航向”,在转回去的同时,降低了飞行高度,在我印象中的区域,来回巡视。
这里的树都很高,而且枝繁叶茂,从空中俯视着找那么一个小东西,不是件轻松的事。幸亏大鸟还算准确地“感知”到了我的需求,所以很快找到了疑似目标,然后在就近的一处高枝上,轻巧无息地落了下来。
我有了一个安全、可靠、方便的观察点。
再然后,我看到了“老熟人”,脸人。不过,这次我只见到了一个,红脸。如果,我们之间的战争,它们的游戏,还在继续的话,这家伙可是我敌对阵营的。
这家伙,正把它的脸,背靠、紧贴在我对面,十几米以下的一处树干上,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在它身前的树枝上,则或坐或趴地,围着十几只介于猴子与大猩猩之间的动物,显然都是他的听众了。
和上次一样,我虽然能很清楚地接听到红脸出的每一个音符,却因不知其意,而无法将其转化成真正意义上的信息,只能继续远远地看热闹。
不过,我还是听得出,眼前的这些听众,对红脸所说的语言,掌握还得不是很熟练,即便有反馈,多数情况下也都是磕磕巴巴的。虽然并未离开,但在大多数时间里,它们是躁动不安的,并用更具本性特点的低吼来表达和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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