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反复演练十几次,总算从倒酒倒的满身都是,到后面在蒙布的情况下,一滴不落的均落在了杯中,并且根据举杯的高度,计算出几秒时间杯子斟满。 训练完这些,临风只觉得自己的膝盖疼,不小心磕到桌脚的,还有胳膊算,举杯,点香的动作,演练太多次,手举在空中,久了就会酸乏。 临风没什么力气索性靠在预先估摸好的柱子下,靠坐着,他才稍稍觉得整个神级稍稍放松了,感觉有什么东西递到他怀里,他扯开蒙眼的布条一看,“琵琶?” 负责教导临风的礼仪师笑眯眯,“你要想跳舞,我也不组织啊,你参加那宴会,还需要一场才艺表演。” 临风咽了下口水,“才艺表演,我表演单口相声行吗?” “那是什么?” “嘿嘿嘿,那就是……”临风说得正热乎,就被礼仪师打断了,“行了,那是宴会,你当还是你家的联欢晚会啊,都是一群老爷们来找乐子的,又不是看你个汉子说笑话的。而且别忘了,你扮演的女子,你这声线又不细,只怕一开口就被人拖出去了。” 临风有些后怕的摸了把自己的脖子,又想到浑身累的发麻,动个手还行,再手舞足蹈,他真是有心无力,也就只好点点头配合。 他又有些担心地问道:“大师啊,我从小到大,除了跟着老师哼学几首歌,就没碰过任何乐器啊。” 礼仪师上上下下打量了下他,皮笑肉不笑地说:“行了,一看你们都是习武的大老粗,哪有我们那等闲雅风趣呢,没事,你只用死记硬背手法,记住每个动作,顺序,轻重,就行。” 被埋汰的临风不好意思地抹了把脸,看礼仪师的意思是,赶鸭子上架,不行也得行了。 看来这临时抱佛脚,古来有之啊,没办法,也不可能给他三五月半载地再去学乐器上场了。 此刻,他就只希望,别临时抱佛脚,被佛踹一脚就行。嘴里默念了几句菩萨保佑。 临风只得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将礼仪师弹琵琶的动作,专心致志地记着。礼仪师谈了一首《春花秋月》果然音色美妙,时而让人觉得如浴春风,时而让人感到秋风萧索,感应时境。 七日后。 在礼仪师日以继夜的培训下,不知不觉到了即将上场的日子。 礼仪师拍拍临风的肩膀,宽慰道:“没事,昨天表现的蛮好的,你能做到平日的七八分,就足以应对了。” 临风郑重的点点头:“谢玫师傅。”貌似当初科目三的时候,教练也是这么对他说的。还记得教练从开始的骂骂咧咧,到考试前一天,把全车训练的学员夸了一遍,肯定了一番,叫大伙明天正常发挥,也无疑像吃了一枚定心丸。 随着女仆进了一间换装间,换上了女装,比较囧的是,还真准备了两个馒头摁在胸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