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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来没有见苏锦瑟露出过这样的目光。

    就好像是经历过了痛心彻肺的绝望后，再也不可能有任何希望似的。眼睛里灰蒙蒙的，没有一点点的光。

    不自觉的，顾归年的手有一点点的松动。“苏苏……”

    苏锦瑟迅速的把自己的手臂抽了回来。

    而这时，电梯也已经顺利抵达了这一层。苏锦瑟在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快速的走了进去。

    “顾归年你走吧。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违约金我会如数付清的。”

    在电梯门就要重新关上的时候，苏锦瑟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今天之前，如果说苏锦瑟还曾经抱有过一丝幻想。那么如今的这一刻，苏锦瑟是连最后的那一抹奢望都已经灰飞烟灭了。

    苏锦瑟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她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从美国回来。并且在得知顾归年是‘锦瑟年华’的总裁之后，没有立刻跟他解约。所以如今才弄得自己这么狼狈不堪。

    好在不算晚。还好不算太晚。

    苏锦瑟的心疼的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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